○貂蟬(2)
~伊人迷霧
1.
呂布注意到有清淡的月光從窗子瀉入來,灑在貂蟬裸著的乳上。乳也就變了月亮,散發著月光獨有的香氣。……
他情不自禁地捉過這「月亮」,輕輕地撫摩、揉捏,體會那種顫顫的、軟軟的感覺。隨後,貂蟬便俯下身,像哺乳嬰兒那樣地將「月亮」塞入他的嘴裡。於是,他就如飢似渴地品咂這月亮的滋味。……
他終於理會到:牛郎之所以要每年一次升上月亮,原因無他,只在於吸吮乳汁,否則他怎麼活下去!(p21)
2.
呂布進南陽的那一天,袁術之所以要親自出城迎接,一個不便言喻的原因,便是要看看貂蟬,究竟是不是如人們傳說的那樣美豔。當貂蟬掀開車簾,露起臉兒的那一霎,他就覺得頭暈目眩,險些乎從馬上栽了下來。(p16)
3.
到了貂蟬的房,見窗明几淨,所有的家具都是纖塵不染;人也穿戴得鮮鮮亮亮,比平時更顯妖嬈。貂蟬先向他施禮,迎上來,想拂去他肩上的塵灰,但被他把手給擋回去了。他坐到榻上,她趕緊偎過來,向他張開燦爛的笑臉。(p25)
4.
周圍只是奶似的濃霧,似是妖怪有意噴出的毒液,妖怪用這毒液佈下了「迷混陣」……。他又將貂蟬的衣袖往上撸了撸,露出嫩藕似的手臂。他看到細細的絨毛,和淡藍色細細的血管,他從手腕往上吻,一直伸展到腋窩。
他又從腋窩處往下吻,把頭顱整個兒插進了她肥大的衣袖,從領口處鑽了出來,又吻她的頸下,漸漸地就要接觸到了豐乳。現在,他已經到達了雙峰山麓,這兒的土地是霧樣地白,棉絮樣地鬆軟,長滿了草呀花呀,飛舞著蝶呀鳥呀,甚至有珍珠在閃閃發光。從這兒往上看,在那雲霧繚繞的山巔上,有一朵碩大無朋的牡丹花。不,那其實是一只「靈芝」,救人性命的仙草,他饞涎欲滴,但他卻畏葸起來;他曉得那地方有猛獸把守,只有仙人才可以到達的。(p108~109)
5.
她把他攬過來,主動地掀開懷,讓他將那枚夢寐以求的雪山上的紅花,那只唯仙人才能採擷的靈芝握到了手上。在這一刻,她輕輕地拍打著他,像一位母親呵護著她的孩子。
四周仍是奶一樣的霧。在這奶一樣的霧裡,貂蟬很快就迷失了自己。她感到眩暈。她呻吟著癱倒在草地上。(p112)
6.
各種秋蟲喝著露水,都在高高興興談著自己的夢想。這般景致,也許過慣了安寧生活的人是不會去留神的。(p155~156)
7.
他應該意識到:美既是寶物,同樣也是負擔。越是絕色美人,真正擁有者的負擔也就越重啊!……(p208)
8.
投降,當然要低下屈辱的頭;但換取的是人最寶貴的生命,換取的是夫妻之愛,闔家團圓。
死戰,當然要流血,並且很可能會丟掉頭顱、失去家人;但換取的卻是身後之名。究竟是身後之名重要呢?還是活著重要呢?(p233)
9.
劊子手將呂布腳下的木凳撤掉。
他的身子離開了城牆。他最後看到的是一片片白練似的雪,和雲中縹緲著的貂蟬的身影,他悠悠地升騰在了白雲裡。(p295)
10.
這女人聽得有腳步響,遂轉過身來……曹操立時驚呆了:呀!她是何等的美豔呀!真是「增之一分則太長,減之一分則太短,著粉則太白,施朱則太赤」……又可怪者,這女人似曾相識,她不就是貂蟬嗎?(p298)
後記:
作者韓鐘亮,似是大陸人士。台北新潮社文化公司出版,此書列為絕色群芳譜之一。貂蟬全套2冊,此為其二,其一「漢宮絕色」可惜尚未到手。
(2010年1月22日記於新竹竹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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